工作前几年的感悟, 需要清理一下自己的内心偏执。

里面的话,里面每句话应该是经过深入思考过的。现在看来也比较精炼。

但好像意义又不多,更多的是助长了自己的偏执。

而没有很好的和别人交流,听取别人的建议。

 

认为每个人的行为必有动机,将会导致道德和法律的内在不一致性。

自我演进,应该持续接受外界因素的干扰,并进行过滤。

把所有“过程”去除之后,人类自己应该找不到自身的动机,除非这种过程,没有开端,也没有结束。

就个人而言,这种无动机普遍体现在“每个行为必然有动机”的执着之上。

法律和道德建立在这种执着之上后,始终无法做到内在的一致。

 

身处壮美之地的居民视为普通,但没见过的人感到震撼,事物的伟大往往在意念之中。

绘画的本质在于这种意念的表达,欣赏在于整个过程的审阅。

人事的伟大描述非宗教性的意义只有反讽。

科技进步的无止境和道德意义的进化应该会并行。

当日常之务回归日常时,渴求宁静便是首要。

可人终究是现象或事实。

 

恐惧源自自身,但大部分确是外力所致。

组织用恐惧来达到所谓的奋进,是组织自发的内部恐惧,而这种内部恐惧也是由于外力。

全体的失败在于个体本身无法摆脱的不完整性。

当别人言及整体的愚昧之时,个人往往以为自己是整体之外。

 

看到别人说是好的,美的,有意义的,也想去发现到底是不是好的,美的。

有的人喜欢表明喜欢,有的人不喜欢表明不喜欢。最怕的是不知道。

如果有完全的自觉,必然也有清晰的行为实践。

冲动和颤动不是一回事。

电视剧和电影也是不一样的。

 

记得大学语文老师的“乱谈竞判天和地”,再想想计算机界的语言。

可是没有人能充当上帝的角色惩罚程序员,混乱就是世界的本质。

一小部分人会去追求无法达到的统一。

现实的意义可能就是此刻的快乐,持续的快乐隐含着不自知。

程序员的无聊在于不必证明上帝的存在, 同样一小部分人会把自己当作上帝。

 

经常告诫自己,“不要在较为基础的技术问题上做一些愚蠢的重复劳动”, 等价于 “打杂”。

最怕的往往是已经发生的。喜欢用源头和意义来寻找说辞,甚至是拿“世界之无”来演绎。

难道真的喜欢编程?这只是一种按部就班之后的宿命?只是生存的手段?

在一连串选择中透露出的那种胆小,恐惧,无理性。 反抗本就是劣根。

现在来看,被赋予可以热爱一件事物的能力是多么的幸运。

 

如果智力是一种力,我相信人类社会也有一种能量守恒。

如果家族相似成立,家族史可能是抛物线,扩大到人类史,并不一定是前进的波浪式。

把上面两者结合起来看,好像是决定论。

“不可知”是大部分“无知,普通” 的认知极限。

“成功” 的思想和行为,始终携带“必将消逝”的因子,也无损它的成功。

 

斯巴达的立法者周游列国之后立下规则:公民不准长时间留在外邦。说是为了防止受影响。

人总是容易被外界力量所冲击,那么永恒的法则似乎不存在。

500年后斯巴达式微,只是因为引入了黄金?又或许人性已经被一种惯性压抑的太久了。

他本人的自我牺牲又证明了他的一致性和真诚。

 

有时候变的很沉默。人生凌驾于人性之上,容易傲慢;人性凌驾于人生之上容易偏见。

充满多样人性的多样人生既是自然的属性,也是个人的悲哀,又或者说是幸事。

 

偏执,可能并不是证明什么,只是不容易自制罢了。

 

反自由与自由,禁锢与反禁锢。善摧毁恶,恶摧毁善。冲突构成世界的本质。

普通的感动很容易瞬间石化。如同复杂的本质,多意味着相似,不相关意味着深度联系。

很难想象导演身体的变化,是否意味着本质的变化。

人理解的世界和世界本质差别太大。说 “你被禁锢了!”,你会信吗?

 

本是不一样的,可是环境让大家看起来一样,这种一样带来普遍的隔离。

若人不一样,团体的行成有助于理解。

让你承认,某的自由和某的自由在思想上和事实上是有本质的区别?

却不能将这种本质只是置于经验或理性之上。

毕竟时间看起来像是线性的。人也只是走不出去,走不出去。

 

“弑父”,“弑师”等被认为成一种心理的本能时,更多的是为了解释这种现象。

当有人说这种现象不可被言说时,行为的意义只能依从鉴赏的角度。

如同 “我爱吾师,我更爱真理”的效果一样。

又或许毁灭别人,是毁灭之前的自己,达到全新的手段。

假设目的是一种全新的自我,又可以看作是非我了。

 

逻辑的可用,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它的一致性。

 

科学也好,逻辑也罢,加之数学始终是一种串行的推理链。即使反复也是为了更好的推进。

当有人质疑这链条的尽头时,实际上也许在质疑这链条的开端。

因为或许它们本是一种东西。所以很多人说过程是重要的,那是因为看不到两端的缘故。

 

没人能够证明荒谬的东西是荒谬的,也没人可以证明理性的东西是理性的。

就像用荒谬不能证明理性,理性也不能证明荒谬,因为两者具有同样的本质。

时下各种地方冒出的“理性”,换成“荒谬”也是可以的。

 

斯巴达盛行同性恋,但只是人的一个阶段,经历过被爱与爱之后,又可以娶妻了。

人既是制度的产物,同时又创造制度。

而制度又不是一层不变的,那么又是因为什么而改变?恐惧?还是愿景?或者都是。

但是这些动力是集体性的,还是个人的?

 

我看的到优秀,都是一种外化形式。但其实是内化而来。

我在思考纯粹,天赋和德性之时,我自认为那是学习的产物。

我之所以不相信天性之使然,因为它会是一种命定论。

但一种极致是一种勇气,又必然是不完美。

 

孟子说人性本善,荀子说人性本恶。《蓝白红三部曲之红》的博爱,人天性的怜悯之心。

任何一个人不能做别人的审判者。年轻的法官抛弃了自己的狗。后来还是拿回来了。

人性因博爱而伟大。

 

以教义的形式的规定东西,就有可能被推翻。

组织的最高境界就是没有明文,这种意义上经验法的意义就太重大了。

 

《蓝白红三部曲之白》的平等,权利和金钱带来不平等,掩盖不了人人平等的真实性,与无可辩驳性。

但是世界的人和世界秩序又恰恰是建立在这种权势结构上的不平等。

人应当追求人性平等。但人性平等必定或者可能带来权势的不平等是人的悲剧性,和无法逃脱的。

 

《蓝白红三部曲之蓝》中自由是什么?自己不忍心杀鼠是一种善良,又为什么借猫杀鼠?

自己放不下心中的爱情,却借助死去丈夫的情妇完成抛弃。

所谓自由,应首先有这种渴望,但却是靠外力来触发去争取?

而放弃的自由也是一种自由。

 

理性主义的可能缺点就是,当别人问及来源时,它可能来自于直觉。

诋毁从来不是证明的途径,脏话是诋毁的一种低级形式。

然而事实往往又是如此的模糊。模糊到只有用诋毁来证明自己。

 

用 A 去衡量 B 时,如果这是两个不同维度的东西,又怎么区分你的看法和我的看法谁对谁错。

然后你坚持是一种偏执或自欺,你放弃是一种妥协和无奈。

能够比较的,为什么还区分出不同的名字。

“无名天地之始,有名万物之母”,分化之后,即不能复合,男女不同,一二不同。

 

无病呻吟和成熟有着看似相同的血缘。

人都在某一时刻失去了爱的能力,如还希望着被爱,这种能力就尚未消失,

否则只不过是孤独地忍受会慢慢熄灭像火种的东西。

既然渴求什么,又为何表现出某种惆怅或者恨意,特别是在做某件事半途而废时。

决绝和追问自己是谁基本同构。

 

想象之始是欲望,欲望之始是身体,是环境。内心世界是个什么世界,是否坍塌于被谈及。

可以被演绎的是知识,经验的就是直觉的。即使分析的淋漓尽致,也不能创造出什么。

能够自省的可能是虚妄,为自省而虚妄是一种无聊。

解决问题依赖头脑清晰,而那又是问题之始。半毛钱的关系是一种什么关系?

 

编译器,OS 不是程序意义的识别者。

如果没用户去理解你的程序,程序的意义也就微乎其微。

程序创造者是否应该考虑意义的释读者。就如伟大音乐的创造是否考虑过听音乐的人。

编译器优化,解释,OS 的执行有时甚至改变了程序的意义,说明了这些领域的不足。

而伟大的事物不因释读者和时代而褪色,又是否矛盾。

 

想想每天放弃做的事情,想做的事情和正在做的事情。

想想要在一件事情上做到极致时,身体和思维的变迁。

对“价值” 有一种模离两可的认识,加上内心的狂妄又或者是脆弱,一个人的快乐是对的还是错的。

精神归属的实质是否只是现实的不作为,反抗这种实质是否又决定了内心世界的激荡?

 

音乐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让人停止思考。

如同电影和电视剧一样。这就像毒品。只不过萎靡的不是身体。

如同只是思考,没有说出来和分享,就像死的东西一样。 创造和消灭的是一种存在感。

有人可以忍受,有人无法忍受。

每个人都有自己理解的神秘感,想说,不敢说,埋葬着自己也搞不清楚的自己。

 

无法将脑力持续投入一个领域,是身体素质的原因?

技术驱动力的来源有多大可能是自发的。无法体会什么是快乐,自然无法体会什么是原创。

评判的标准越高就越容易心生自卑。

荣誉感,信念又和意义有多大联系。

生存,生活是一种语境,生命是另一种,都无法摆脱被判定的框架,框架和意义相关。

 

尊重的前提是值的尊重,不应像不知道生活的意义也去生活。

物理空间,历史框架,社会习俗连同个体差异,导致相互理解的不可能。

某一状态应该是最优存在,如不然我为什么这样而不那样。

完全机械或自然的推理决定行为的原因,反而忽视了行为的本质。

逻辑不是万能的,无序是一种无根,边界不是一种秩序。

 

大部分的表达,分主体的自我性。

理解你将成为什么,和表达你现在是什么基本同构。

含混的表达意味着内部的涵拟,最明显的表现形式是总是他在的表达,而非自在的表达。

要么是琐碎之事,要么总是自相矛盾.

 

大部分人认为生活,工作,学习不同。 没有看到内在的一致性和统一性,很容易角色错位。

以为没有建立在辛劳之上的知识世界是一种罪。

原初的思想很多源于人生体验。

我们在我们或他们给自己定义的框架之中,这种框架的预设,带来普遍的落差。

换个思路,怎样提升人生的快乐:首先体验人之辛劳。

 

西方和这边的相同点是生活或生命的意义不再那么显而易见。

不同点是那边更多的是意义的探索,而这边更多的是意义的接受。接受人家已经探索的意义。

<广告狂人>比<摩登家庭>某种程度上说,更多的反思了世俗生活的意义。

探索未知的原动力始终是现实已没有一个绝对的秩序。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原力?

 

想象一下,可能有人在临行前,要求把他们头发摆弄的好点。

人们总会假定你放弃了别人的尊严,一定是先放弃了自己的。 事实上他们没有。

真正有尊严的绝不会置别人的尊严于不顾。 然后施与尊严的人,恰恰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尊严。

事实上尊严这种东西完全是自发的。 看到这一点之后,死后破像更多的是笑话了。

 

至今对狗厌恶至极。

最近一次沿着马路独自走路时,突然旁边花丛跳出一条狗,我本能的后退并喔了一声,瞬间有点恐惧,

那条狗也是后退并叫了一声。

小时候建立的记忆并导致的喜好憎恶根深蒂固。

应该同这种在整体思维没有建立起来之前的记忆图景作斗争,不断减少思维定势和偏执。

博爱是一种人无法到达的境界。

 

做一个事情有趣,在做的过程中可以完全忘记其他,不知不觉。

以为一个事情有趣,为之做准备时不够深入的分析,然后中途发现另一东西有趣,不知不觉。

没有什么有趣,努力去找有趣的东西,不知不觉。

新的总将会变成老的,不知不觉的没有乐趣。

可是人是为了有趣,还是找有趣。

人是人类,还是人类是人。

 

视频可以自动提供字幕了,这么说中文也应可以。 自动翻译也应可以。

未来在大脑置个芯片什么的,将英语可以100%转为中文,也不用学英文了。

可是英语和中文是否完全同构?

描述能力最终取决于描述的事物,事物可能依旧是内心世界的外延而已。

 

“知识分子”都或许在某种程度上吸着“鸦片”。

某宗有“道得一斧,道不得一斧”之说。

空和迷思有相近的血缘,汉-宋-明更多的是迷思,而丢调某种“格物致知”。

至于杀戮,杀一和杀百的实质区别,以及赎对罪,对己的功能性作用。

而我只是愚蠢的度过了昨天,也将有今天。

至于说和不说,时不时的说说最好。

西学也好,中学也罢,修身也好,治国也罢,有可能没有真理,思考它才是真理。

有可能生活本就是个坑,生活就是生活的实质。

又至于做何生,做何想,若不是全然的随机性,那就把握一下那些确定性的东西。

我一再强调的愚蠢,正是努力要减少的东西。

比如像早睡一点,更尽力一点,更愿意去把握问题的实质,再细致一点,再极致一点。

最近同事说我有强迫证,那就在慢慢克服一点。

生活或许应该回归于常识,少一点大义。颤动毕竟是不能持久的。

追求思维的清晰也应该是成长的要素。还有就是要识别出自己逻辑中的矛盾之处,这很难。

 

昨天看淮阴侯列传。韩信评项羽,匹夫之勇又兼妇人之仁,真是精辟。

司马迁说刘邦见信死,既喜且伤。 是何用意?

又曰,其无钱葬母之时,将其放置高阔地带,后其母墓自有体魄。

又见陈平少时说“我执掌天下,也能分配均匀”。

大丈夫胸怀天下,可短于一时,又岂能短一世。 倘若是不得善终,肯定也不是天意。

 

我发现我并不太关心真相。但这和追求真理是不矛盾的。

因为真理并不一定在真相之中。 但是真理绝对不在假象之中。

所以一切现象,或不能激发我的探知欲。

倘若这种现象发现在自己身上,更懒得去辨别哪个是真的,哪个是假的。

从而不严肃变成一种假正经,或者说一种低迷。

 

自由的权利是一种选择权。

记得有个电影《飞跃疯人院》把正常人治成脑瘫,《发条橙》中牧师对“恶”的选择权的解释。

但是凭借什么去选择?真正意义上得选择来源于本性,或者是教育?

而教育的本质,是激发一种选择意识的主动性还是受教育的一致性?

 

一个乞丐也大声可以说“我存在!” ,尽管用‘也’字,很违心。 我如说“我依旧存在”岂不更好。

我现在看好的古人之一就是张良,倒不是他的事功,而是他的成长经历。 由儒入道产生的巨大能量。

尽管自称帝王师,内心是多么的平静。我也看到理性与血性的交融是多么的壮美。

当我知道它的力量之后,我刻意去寻求是很傻,傻着去追寻着。

 

信仰者可以评论无神论者,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坑里。

无神论者可以笑到,“我不承认你想的就是真的,同时你不能强迫我让我相信它是真的!”。

但这种选择的自由, 最核心的内核不是知识。 而是经验和环境?

若‘无’也是一种背反的‘有’,选择也就只是昭示存在而已。

独立的选择意味决裂。否则就不需要了。

 

做别人要你做的事,是一种奴性。

但或许你觉得这是你的责任,是你应该做的。又或许觉得,这是你喜欢做的,是你选择的。

但终究一辈子下来,你没有发现什么是彻底自发做的,不考虑任何人类的意愿。

然后你觉得生命里只有生存,娱乐总是有别人的参与。不被描述的自我娱乐和可被展示的娱乐不同。

描述本身就是罪。

 

想当上帝,可是太难; 就想当圣人,也很难。想当皇帝,可是太难,就想当夫子,也很难。

有的人讲话,从来意识不到到自己可能的错误,偏见,信口开河。有的人讲话畏首畏尾,太过敏感别人的话。

自设角色,但角色是被他人评判和界定。不设角色,又怎能与他人相处。

独处时能体会的快乐和悲伤,是个人本性之所在

jiamo post at 2021-02-26